德侑實業有限公司設立於民國92年,憑藉著對複合材料的專業,以獨特的專業技術長期為各大品牌OEM、ODM提供產業全方位服務。

我們每天有1/3的時間需要枕頭先相伴。這也是身體、器官獲得休息的寶貴時刻...偏偏,我們卻很容易因為睡到不適合自己的枕頭,睡得輾轉反側、腰酸背痛,又或還沈浸在白天的煩惱、緊張明早的會議、害怕趕不及早上的飛機等等...讓我們的睡眠不夠優質、不夠快樂、沒有辦法快速入眠。

德行天下創辦人有鑑於過去開發各類生活產品的經驗,便想利用本身所長,結合各類複合材料的特性,投入枕頭開發的行列。

從枕頭模具開發、材料研發、創新製造到整合顧客需求過程中,了解到一款枕頭的製作,除了要解決一般乳膠枕悶熱且不透氣的問題,更要同時兼顧到人體工學的體驗性,創辦人常說:「一個好的枕頭,支撐透氣兼顧,仰睡側睡皆宜,才能每天快樂入眠。」

現在導入石墨烯加工技術,讓枕頭的功能性更上一層樓

石墨烯具有良好的強度、柔韌度、導電導熱等特性。它是目前為導熱係數最高的材料,具有非常好的熱傳導性能

德侑實業有限公司為了替自己身邊重視的人們做好一顆枕頭。不論是在外形,還是在舒適度上都能達到最好的需求,即便現今許多的工廠因成本上的考量,顧了外形,忘了內涵,但德侑實業依然不忘在品質上的「堅持、 執著」。

引進先進的加工技術,就是要給消費者最佳的產品

開發、研究、創新以及對材料的要求是德侑實業開發枕頭的初衷,憑藉獨特的專利技術將極其珍貴的天然乳膠與千垂百練的備長炭完美結合後

創造出獨家環保無毒的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乳膠材料,備長炭,石墨烯應用提高到更高的層次。

同時具備防霉、抑菌、透氣、除臭、遠紅外線等五大功效,並榮獲多國發明專利。

生產過程採用專線製造專利乳膠材原料,全自動化生產保證品質與產量穩定,達到品牌客戶的最高要求。

石墨烯枕頭製作開模一條龍:

選材品管

原料調配

成品製造

 

包裝設計

 


若您有枕頭開發構想或是想OEM自己的品牌,歡迎預約現場諮詢,體驗無毒的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做製作的枕頭,用最專業MIT精神幫助您打造你的專屬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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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武/作     程明秀一覺醒來,下意識摸摸身邊,空空如也,她不由詛咒道:“死哪兒去了?!”她把臺燈撳亮,心煩氣躁地大口大口吸起了煙。 她的丈夫叫薛蘭,當初搞對象時,她嘲笑他一個大男人叫女人名,他說我的名字是父母起的,我左右不了,但我干的是男人事,結婚后一定把大把大把的鈔票拿回來,擺在床上讓你看。云卷云舒,春花秋實,某一年他走狗屎堆上了,發財了,樓房有了,車有了,小蜜也有了,在這三大件中,她對前兩種表示友好歡迎,而對后一種,極度厭惡,甚至產生了離婚的想法。 姐姐程明芳見妹妹想與妹夫說再見,極力勸阻:“男人有錢就變壞,這是不爭的事實,可你再想想,如果薛蘭掙不來錢,吃了上頓愁下頓,你能穿金戴銀嗎?你能住這么寬大敞亮的樓房嗎?你能開著豪車出外兜風嗎?” 程明秀賭氣地說:“我寧愿跟他吃糠咽菜,也不愿他找相好的。他這不是往我眼里撒眼藥水,成心氣我么?” 程明芳嘆了一口氣:“有一得必有一失。你就忍忍吧,薛蘭跟那個小妖精玩膩了,會回到你身邊的。” 程明秀嘆了一口氣:“但愿如此。” 事情遠沒有姊妹倆想得那么美好,一天薛蘭醉醺醺回來,程明秀上前攙扶,他一巴掌推開,拉開抽屜拿上身份證就走,程明秀大著膽子問:“去哪?”薛蘭回頭瞪她一眼:“你別管。”匆匆下了樓。 想到今晚又是獨守空床,程明秀的眼淚成雙入對流下來,時間一分一秒就在她的怨恨中悄悄滑過。 手機響了一下,她拿起一看,是網名名叫上善若水的人發過來的。說起上善若水,她已經與之聊了一段時間了,起初她不知對方是男是女,冒昧問道:“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對方很快發過來:“我要是女的,能跟你聊這么熱乎?”她的心臟不由跳了一下。丈夫夜不歸宿,與情人泡在一起,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懷著復仇的心理,與上善若水越聊越近乎,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上善若水:“你一個?” 今夜無眠:“不一個,還能有誰?” 上善若水:“老公去哪兒了?” 今夜無眠:“我沒男人,權當他死了。” 上善若水:“別說氣話,明明你有老公,只不過你老公不跟你一塊睡。”上善若水將這段話發過來,順帶發過一個調皮的圖像。 今夜無眠發過去一個淚流滿面的表情。 上善若水:“程姐,你要寂寞,我陪你去。” 過了好大一會兒,上善若水收到一條信息:“方便的話,可以。” 令程明秀感到意外的是,名叫上善若水的網友還不到三十歲,她結舌地說:“你不是才六歲?” 上善若水笑得更歡了:“我六歲,能跟你聊天?實話告訴你,我今年二十九,你多大?” 程明秀吭吭哧哧說:“四十。”她用眼角余光掃瞄他,看他的變化。 上善若水:“兩人對上眼,沒有年齡限制,翁帆與楊振寧相差五十四歲,還要嫁給他。程姐,我跟你說,只要兩人相愛,歲數絕不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程明秀點點頭:“也是。聊了這么長時間,我還不知道你叫啥名字?” “鄙人姓章,字溫玉。” “是弓長張吧?” “不是,章太炎的章。” “姓這個章的不多,大部分都姓那個張。” 章溫玉說:“不管姓啥叫啥,只是代號而已,關鍵還是感情。” “就是。”程明秀積極響應。 兩人越聊越熱乎,終于聊到床上,為此,程明秀出了口惡氣,給薛蘭戴了頂西瓜皮的帽子。     程明芳發現妹妹兩頰緋紅,精神煥發,不像之前臉色蒼白,無心打場的樣子,憑女人的直覺,她判斷妹妹有意中人了。一天她去妹妹家閑坐,見程明秀心不在蔫,直往窗外看,問:“你是怎么了?” 程明秀掩飾地說:“我沒怎么呀?” “自從爹媽死后,就咱倆親了,有什么心事,跟姐姐說說,我也不是外人,正好給你參謀一下。” 程明秀咬了一下嘴唇,講出與網友聊天既成事實的話。 程明芳擔心地說:“網戀一般不靠譜,名叫上善若水的人你感覺咋樣?” “他就是本地人,我們見過好幾回面了,從行為舉止來看,不像腳底沒根,人家很懂分寸,對我很好。” 程明芳沉吟著說:“紙包不住火,我擔心讓薛蘭發現……” “發現就發現,”程明秀無所謂的樣子,“他找我也找,就想氣氣他。” 程明芳說:“你們倆一人一個,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不過就不過。”程明秀賭氣地說。 既然妹妹都把后果想清楚了,當姐姐的再說也無益,坐了一會起身走了。 一陣死寂。 百無聊賴。屈指算來,薛蘭一個猛子扎進去,又有好幾天沒露面了,期間打過一回電話,說在外地忙于業務,讓她自己照顧好自己。掛了電話,她罵罵咧咧:“什么業務,又跟那個狐貍精在一起!”轉念一想,他不回來,正好將章溫玉召至身邊,度過那漫漫長夜。她給上善若水發去一個挑逗的表情,對方馬上又將表情回饋給她。她說晚上八點準時到我家。上善若水向她發過一顆紅心,然后就是綿綿情話。 焦點訪談播過后,章溫玉準時趕到。 “溫玉,瞧,你的皮鞋都張了嘴,給你買雙新的吧。”程明秀看了一眼擦得锃亮的皮鞋,遺憾的是鞋幫開了膠,看上去很滑稽。 “謝謝姐。前幾天買一塊表花了一萬多,我還沒來得及謝你呢。” “咱倆誰跟誰呀,你要跟我鬧心眼就見外了。”她關愛地說。 報答她,只有使出渾身解數。一輪交戰結束了,她酣暢淋漓地說:“太舒服了,太過癮了,溫玉,你就是我的小弟弟,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十天后薛蘭從外地回來。程明秀見丈夫眼圈發黑,問:“這回業務談得很艱巨吧?” “可不是嘛。二十萬元的訂單硬是讓我拿下來了。”他倒了一杯涼白開,灌進肚里,擦了擦嘴角的水漬。 她報怨:“你在外邊要多快活有多快活,咋就不想想我的苦楚,成天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要想聽人說話,只有打開電視。” “手機也有這個功能。”他帶有嘲弄的味道。 “再多的功能,也不如你在我跟前。”她不禁唏噓。 他兩手一攤:“我不往外跑,鈔票不會自動跑進我的口袋。” 想起他包養的情婦氣兒就不打一處來:“掏雀喂貓,你覺得有意義嗎?” 他不想談及敏感話題,一旦觸碰到她的痛處,如綿綿秋雨,那是很煩人的,故意將話題引向別處:“為了彌補你的空虛,有何吩咐,你就說吧。” 這正是她要達到的目的。她不禁喜不自勝。 “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跟那個女的我管不了也不想管,當你跟她滾在床上,咋就不想想你老婆心里有多難受?我不要求你別的,你在外邊多少夜,就得付我多少夜的空床費。” 他萬沒想到,程明秀會提出這個要求,定定看她幾眼,沒吱聲。 “不同意,當我沒說。” 他咂巴著嘴:“我的錢就是你的錢,讓我每夜付你空床費,有必要么,那樣咱倆顯得……” “非常有必要,”她鄭重其事地說,“免得你把錢給那個賤人,我這兒一無所獲,心里也不平衡。” “好,好,依你。”他哈欠連天,只想把夜間缺的覺補回來,養精蓄銳,再度征戰。 章溫玉的妻子是貧苦人家出生,過慣了窮日子,嫁給章溫玉,章溫玉別看長得一表人材,實質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大錢掙不來,小錢不想掙,結婚五年來,就沒有成捆成捆拿回過錢,零打碎敲,幾百幾千倒是往家里拿過,對于偌大家庭,遠遠不夠,所以章妻沿用老套路,只想從牙縫里省。 她不傻,見丈夫最近一段時間花錢如流水,一塊手表就一萬多,心想,掙不上錢,這錢是從哪里來的?以前可從沒見過他這么奢侈過。再看足下穿的名牌皮鞋,那是貨真價實的老人頭真皮皮鞋,看著看著,她暈了,也怒了,當男人再一次在她面前顯擺時,她怨氣沖天地說:“哪回買米你都揀賤的買,包裝起自己,那么舍得花錢。我問你,錢是從哪兒來的?” “不是風刮來的,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是我憑身子掙來的。” 她不由審視起來,見他臉上光鮮得很,沒有留下風吹日曬的痕跡,一雙手比女人的手還光滑,更加迷惑不解了。 他見媳婦對他產生了懷疑,趕忙解釋:“最近我和朋友往山東販山藥掙了些錢,包裝了一下自己,讓人一看,也像生意場上的人,有利于做買賣。任何買賣都有風險,我怕告訴你擔心,一直瞞著你。” 章妻信以為真:“不是販毒,干不犯法事就行。” 他連忙搖頭。她放下心來,語重心長地說:“窮日子窮過,富日子富過,我嫁給你,不求榮華富貴,只求平平安安。” 他緊緊握住妻子粗糙的手,感動得不知說什么好,想起背著她做下的茍且之事,隱隱不安。     程明秀與章溫玉溫存過后,見他心不在正焉,似有心事的樣子,問:“今天怎么了,老是不在狀態?” “哦,沒什么,可能是沒有休息好。”他為自己辯解。 她定定看他幾眼:“你的眼睛已經告訴我你沒說實話。是不是你媳婦對你起疑心了?” 他為她的洞察力強而佩服,無言點點頭。 沒想到她輕松地笑了。 “笑什么?”他手心出汗。 “知道也好,早晚都得知道。” 他尖叫起來:“不可以。” “你不是缺錢花嗎,你跟我多少夜,我付你多少夜的錢,一夜三百,夠高的了吧。” “行是行,我怕老婆知道后,跟我跳離婚。” 她抬起手腕,吹了吹蘭花指上戴的鉆戒,其實上面沒一點灰塵:“當你把大把的鈔票拿回去,她還會跟你生氣嗎?” 他在地上轉起了磨子,最后得出的結論是女人瘋狂起來,能摧毀整個世界。 程明秀懷孕了。薛蘭得到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他倆結婚二十年了,大小醫院跑了個遍,診斷結果都是男方精子成活率太低,他中藥吃了一麻袋,不管怎么調理,都無濟于事,當他無限失望將最后一副中藥吞下后,發誓再也不吃了。好在薛家不是他一根獨苗,薛父膝下有五子,薛蘭是最小的一個,薛母前四胎都是禿頭和尚,懷薛蘭時,父母滿心希望生個小棉襖,結果呱呱墜地又是一個帶把的,氣得父親轉身就走,薛母看著老五褲襠的小雞雞,唉聲嘆氣,自嘆命里沒有女兒命。兩口子商量好出了月子將其送人,到一個月頭上,薛父將一對農民打扮的中年男女領來,薛母親吻著嬰兒白白凈凈的小臉卻變卦了,薛父好說歹說也沒有將妻子勸動,中年夫婦見領養無望,嘟嘟囔囔走了。薛蘭的名字是在他未出生前父母起的,之所以出生后仍起用這個名字,表達父母希冀生個黃毛丫頭的熱望。 薛蘭成婚七年了,父親見兒媳程明秀的肚子仍沒有一點起色,私下勸小五子抱養一個孩子,薛蘭一臉苦相:“程明秀不同意。”薛父問:“為啥?”薛蘭:“她總是說等等看看,或許有希望。” 就這樣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他們結婚二十年,程明秀仍沒給薛蘭生下一男半女。 程明秀的妊娠反應異常強烈,開始薛蘭以為她不舒服,動員她去醫院看看,程明秀心知肚明,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堅決不去。哪知越往后她跳得越兇,不吃辣椒的她,菜里放上辣椒油卻不嫌辣,看著妻子汗津津的還在不住嘴的吃,他的腦海里跳出一條信息:酸兒辣女。當這四個字組合在一塊兒,差點沒把他掀翻在地——明明自己沒有生育能力,妻子肚里的孩子是從哪來的,總不是孫悟空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吧。想到此,他的后背發涼,頭上感覺有一片碩大的瓜葉結結實實蓋在頭上。 程明秀還嫌菜里的辣椒油放得不夠多,操起瓶子往里倒時,薛蘭再也忍不住了,他從妻子手里奪過瓶子摔在地上,厲聲喝問:“肚里的孩子是誰的?” 該來的遲早都會來。之所以她沒有告訴丈夫,只想月份大了,再告訴,生米煮成熟飯,他拿她沒辦法。既然這么快就被他瞧出端倪,那就只有破釜沉舟,勇闖險灘了。她調整一下情緒,穩了穩心神:“告訴你,你也不認識。” “打掉!”他命令道。 她下意識地兩手護著肚子。 “既然你不想做掉,就告訴我這是誰干的,總得讓我做個明白人吧。”他緩和一下語氣,在程明秀看來,仍陰鷙得很。 她的腦海浮現章溫玉清秀的面龐。章溫玉溫文爾雅、思想單純,豈是薛蘭的對手,不能讓心上人吃虧,想了想,她約法三章:“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千不對萬不對都是我的不對,你向我保證別找他麻煩,我就說,否則打死我,我也不說。” 他咽了一口唾沫,假意應承。 她向丈夫講述了與章溫玉相識相知相交的全部過程,特別強調章溫玉家貧,索要的空床費是給章溫玉補貼家用。薛蘭如聽天書,當妻子講完后好長時間,他還沉浸于兩人的故事里不能自拔。     一段時間以來,章溫玉的妻子對他很尊重,原因是他能掙錢了。起初她懷疑丈夫的錢來路不明,要出事,一天又一天過去了,不但沒出事,反而往回拿的錢越來越多。有錢好辦事,溫飽解決了,孩子的學費解決了,多年渴求的金項鏈金耳環金手鐲也解決了,看著妻子穿著鮮艷的衣服,渾身散發著金子的光耀,他感嘆地想原來她不丑,只是沒有好服飾映襯,整體一包裝,比程明秀漂亮多了,畢竟程氏年過四十,即使再倒飭,也不如嬌妻水靈。 章溫玉生活得很快樂。家里有妻子無微不至的關懷,外邊有程明秀對他的撫慰,他感覺比皇帝都幸福,隋文帝、明孝宗終其一生與皇后相廝相守,而他還有一明一暗,作為平民百姓,該知足了。 樂極生悲。章溫玉今天右眼一直跳個不停,握筷子的手顫抖起來,“當啷”一聲,筷子掉在地上。妻子瞪他一眼,又重新給他拿了雙筷子。 他胡亂吃完飯,心煩意亂走出家門,在街上亂轉。 章溫玉走到一家超市前,正想進去,忽聽背后有人喊他的名字,扭頭一看,嚇了他一跳,這明明是程明秀的男人,他在程明秀手機里見過,心房像用重鍾敲了一下,掉頭就跑。 薛蘭緊追慢趕將他追上,定定看他幾眼:“你叫章溫玉?” 章溫玉不由自主點頭。 薛蘭一旦認定面前站的是妻子的情人,肺都要氣炸了:“你跟我老婆好,并且懷上了孩子,你說咋辦吧?” 章溫玉面如死灰,半天才說:“我們的關系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這你的問程姐。” 薛蘭氣得哇呀呀怪叫:“你跟我老婆睡覺,倒有理了。我打死你!”說完,上前與之撕扯起來。 程明秀梨花帶雨,披頭散發,窩進沙發里,好久都不愿動彈一下。 程明芳埋怨道:“你好糊涂啊,怎么不問問薛蘭同意不同意,就懷上別人的孩子,我要是薛蘭,也不干。” 程明秀哽咽道:“就容許他在外面找,就不許我找,什么世道?” “雖然婦女解放了,但還是男人的世界,別看他在外邊胡作非為行,你要亂搞,就有人戳你的脊梁骨。” 程明秀可憐巴巴:“姐,你去跟薛蘭說說,我想把孩子生下來,也讓我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程明芳同情地看著妹妹。 章溫玉負傷逃回家里。妻子洗完鍋正在喂雞,發現丈夫出去工夫不大,竟然帶傷回來,急忙走到他面前,尋問何故。章溫玉想說也不敢說,只有打掉牙往肚里咽,羞愧萬分回屋暗自咀嚼自己釀的這杯人生苦酒。 時間是最好的治傷良藥。十天后,章溫玉走出家門,抬頭看天,陽光把他的眼睛刺得生疼。他有恍如隔世之感。 自從程明秀的男人找他麻煩后,程明秀就失去跟他的聯系,也許她的男人把她控制起來了。想起程明秀信誓旦旦向他保證,倘若真被薛蘭抓住,她會不顧一切保護他,決不讓他吃一丁點虧。在養傷期間,他痛心疾首地想,程明秀就是寄生在薛蘭身上的寄生蟲,吃喝拉撒全靠男人供養,在外人看來,珠光寶氣,生活很優越,其實喜怒哀樂全看男人的臉色,一旦犯了天條,男人一巴掌就會把她打趴在地。不管男女,誰掌握經濟命脈,誰就能主導家庭。 明白了這個事理,他痛定思痛出去找活了。 大棚蔬菜是萬良鄉的龍頭企業,周圍的村民只要肯彎下腰受苦,沒有不掙錢的。勞累一天的章溫玉往家里走,從旁邊閃出程明秀,把他嚇了一跳。 “停、停,聽我給你解釋。”程明秀追上來,說。 “不想聽。”他走得越發快了。 她快跑幾步攆上了他,氣喘吁吁。 借著月光,看著她的肚子微微隆起,他問:“還沒流產?” “他同意把孩子生下來。” 他的心里五味雜陳,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 她默默從懷里掏出用報紙包的一包錢:“這是五萬塊,就當是我對你的補償。” 他往后退縮,擺頭搖尾。 她苦苦一笑:“他同意,我才給你的。經我姐從中翰旋,我倆達成一致意見,決定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他百感交集:“這樣也好。” 她眼含熱淚:“還能叫我一聲姐嗎?” 他使勁點頭。 她露出連日來少有的笑容。   END             作者簡介   張玉武,1968年生,河北省赤城縣人。 +10我喜歡

文/安然   冬梅在院子里越罵越帶勁兒,南墻根紅紅綠綠壘起來的東西是冬梅嗤之以鼻的,但那是三財唯一的經濟來源。   他如今能做的也就是走東巷串西家撿來這些"破爛兒"然后變賣成錢,他的煙酒錢還有饞嘴時的飯錢都在這兒。   三財視這些如寶貝,冬梅見不得。   冬梅看著南墻根站著的那個如矮冬瓜一樣的男人,任她怎么罵也不知道哼哧一聲,只自顧自的收拾剛用架子車從各處拉回來的紙盒子塑料瓶子之類的。撮了口唾沫狠狠吐在地上。   “朱三財,你個老不死的,你咋不去死,知道街道里都把我說成啥了?沒給你吃好的,沒給你穿好的,你個柳樹樁樁一樣的身子穿啥都一球個樣,他們一個個瞎球個眼了,我吃個啥了?”冬梅罵完還不解氣,便轉身把靠在墻角銹跡斑斑的破鐵盆子踢的叮當響。   那盆子在院子里轉了好幾個圈兒才停下來,好像在寒冬的冰碴子上訴說往事。   “罵人就罵人嘛!摔個盆子干啥哩,賣了還能值幾個錢哩,”三財見冬梅進了屋才敢說這話。   冬梅不情不愿也和朱三財過了幾十年了,兩兒一女如今都已成家立業,可是冬梅心里是有怨氣的,這些朱三財都明白的很。   要說這冬梅也怪可憐的,十八歲那年,家里的土坯房逢下雨就漏的不成樣子,屋外大雨磅礴,屋內細雨綿綿,屋后土夯的墻壁上一條深深的裂縫如同張寶腿上那條傷疤扭曲猙獰。張寶是村上有名的光棍漢,總是走東家串西家混口吃的,逢人就撩起庫管說他那條傷疤,“看見我這傷了吧?年輕時候在生產隊我可是勞動模范,”說完便使勁兒吧嗒兩口旱煙。   父親看見一回說一回“墻不成樣子了,說不定啥時候這房就塌了,到那時候......”,說的冬梅耳朵起了幾層繭子自己都數不過來,每每這時母親就知道圍著火爐哀嘆,母親的雙手搭在茶壺邊上,茶壺里是早上喝剩的茶,母親抓一大把茯茶,再放一小撮鹽,再添些許水,這一壺茶便能喝上好幾回,迎來送往便全靠這壺茶了,只是那茶壺被熏的已經分辨不出顏色。爐子里的火并不旺,母親的手壓根就沒熱過,也許是她早已習慣了這個姿勢。   “窮光陰實話把人逼死了,唉......,”    說完母親便不再說話。   冬梅漸漸明白了,這話是說給她聽的,弟弟還沒有放學,父親、母親、冬梅三個人同時將手放在火爐邊,說是取暖,倒像是給手找個安放之處。   偌大的院子就三間北房,按說冬梅都這么大了早應該和父母分房睡了,可除了一間伙房,大房就這一垌炕,農村人都講究多,不管窮家富家,都要留個中堂供財神,逢年過節還要擺祭祀品供奉先人。年年的財神都換新,不見窮人掙光陰。   一家老老小小只得擠在一個炕上,著實憋屈。   父親堅決要讓弟弟上大學,有了知識到哪兒都能掙到錢,父親認死理,上輩人吃了太多沒文化的虧,到頭來窮光陰還要把人逼的往墻縫縫里鉆。但是沒錢,沒錢只能干瞪眼。   眼看著張栓牢家,李才柱家的娃娃上完學當老師的當老師,鎮上供銷社當售貨員的當售貨員,把那兩家人神氣的呦!恨不得把頭抬到天上去。   冬梅的父親把煙鍋子灰往鞋底敲了敲,罵了一句“把他的先人”,抖了抖披在身上的棉襖,轉身就走了。父親管村頭扯閑話叫領會政策,父親這也是領會政策去了。   前幾天有人上門提親,冬梅一見對方是個矬子,頓時來了氣,當時提親的人在,冬梅不好發作,父親滿臉堆笑,恨不得把滿口的黃牙都露個干凈。   “爸,我不缺胳膊不缺腿,長的也還能見人,你咋個意思?”冬梅小聲質問父親。父親見狀態度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丫頭,你還嫌棄人家,你看看我們家,沒餓死你們娘仨已經不錯了,要不是我還有搟氈的手藝在,恐怕早餓死了。”父親說完裝了滿滿一鍋子煙葉,吧嗒吧嗒幾口,煙味熏的父女倆頓時咳嗽起來。   “知道不,咱們家以后的日子好不好,全看你丫頭了,矬子咋了?矬子他家也算是半個城里不是?人家在鎮上有雜貨鋪,老漢是供銷社退休的工人,”父親意味深長道。   人比人沒活頭,長的好有啥用,沒錢就是沒錢。   今天父親舊事重提,分明是在給冬梅敲警鐘,讓她認清形勢。母親左一聲唉右一聲哎,唉的冬梅心煩意亂。   自古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于情于理冬梅都不敢拒絕。也許是窮日子把父親逼的實在沒活路了,也許是對方在十里八鄉就瞅中冬梅了。媒人一次次上門催,父親看看冬梅,再看看炕桌上擺放的雜面饃饃,難為情的撓撓頭,冬梅將頭塞到爐子底下,盡量不和父親的眼光有所交流。   最終冬梅還是向父親妥協了,準確的說是向生活妥協,向命運低頭認輸。   一晃三十多年過去,當年的媳婦熬成了婆,只是嫁給朱三財這件事情在冬梅心里成了揮之不去的梗。   親戚們羨慕冬梅嫁了個好人家,家里不僅有錢,最主要是對冬梅好,冬梅嫁進來時,除了做飯啥都不會,婆家楞是把她送進城里學會了裁縫的手藝,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餓死的廚子八百斤”,有了手藝到哪兒都不吃虧。   臨街的一間商鋪被三財他爹租了下來,冬梅自此靠著手藝吃飯,底氣十足。   如今年過半百,兒女雙全,冬梅自然不用再縫縫補補。裁縫鋪被兒子改成了小超市,冬梅和兒子兒媳白天擠在超市里,一個小隔斷里鍋碗瓢盆、電視、冰箱還有木架子搭起來的板床樣樣齊全。   日子越過越紅火,朱三財逐漸成了這個家的局外人。   朱家還是鎮上那個有錢的大戶,多半錢財掌握在冬梅的手里,兒子朱貴看清了形式,對冬梅更是百依百順。   “要我說,超市就讓兒子開,你回家來嘛!”朱三財抖了抖身上的灰塵,沒敢進里屋,在堂屋正中瞅了瞅里屋低頭收拾東西的冬梅。   “閉嘴,不興聽你說話”冬梅眼皮都沒抬一下。   鎮上的流言蜚語像破口的堤壩,裹挾著渾濁不清的水流沒過街口正在向街中央呼嘯而來,朱三財走在街上,人們在他眼前一口一聲三財叔的叫著,在他身后卻投來鄙視的目光,甚至還會“小聲”議論:三尺的個子,木樁樁身子,浪費了一身好緞子,家中的美嬌娘守不住,遲早是別人的。   哎……作為男人,朱三財只能把這種議論當做耳旁風,他相信已經五十歲的冬梅對別人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不過,他也仔細觀察過冬梅,確實,五十歲的臉上看不到絲毫明顯的皺紋,皮膚白凈,打扮時髦。   再看自己,頭發花白,粗壯的身子裹在夾襖里,棉絮還從破洞處冒了出來,衣柜里倒也有幾件像樣的衣服,可他這整天喂雞、喂豬外兼撿破爛兒的活計,即使換上了也不見新。   他想,只要冬梅還在這個家里,他就要守住這間住了幾代人的老房子。眼下準備翻修老房子的錢一半被兒子拿去開了超市,一半兒讓冬梅在城里買了房。   而他,也似這老房子般漸漸褪去了往日的色彩。   搬家那天,一家人忙里忙外,朱三財卻幫不上一點忙,只能縮在角落里整理他的那些破盆瓦罐。   冬梅破天荒的眉開眼笑,三十年前他們結婚那天也沒見冬梅這么開心過,倒是朱三財一廂情愿的笑得像個傻子。   許多人“夸”朱三財討了個漂亮的婆娘,朱三財笑的更加夸張。   婚后,朱三財把冬梅寵上了天,父親朱得財每每下班就變著法子給冬梅帶來好東西,在朱家看來娶到冬梅是他們祖上積了德,而張家在冬梅嫁給朱三財后撈到了很多好處,平房轉眼成了十里八村唯一的磚瓦房,兒子順順利利上了大學,借著冬梅的接濟還在城里買了房娶了妻。   不過,張家也始終相信,嫁給朱家是正確的選擇,至少讓張家的經濟前進了十年,讓張家的地位在村里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只是……要是姑爺不長得那么磕磣就好了。   這就好比邀請一個乞丐飽餐一頓之后,乞丐卻告訴你不如給點錢更實惠,還要對飯店的菜品頭論足一番,但是他忘了,在這之前他一直風餐露宿。   所以,人心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   或許,因為朱三財的相貌讓兒子朱貴從小受盡白眼,縱使家中有錢也難抵自卑,小時候趴在朱三財背上樂開了花的兒子現在和朱三財漸行漸遠。   說不上三句總要大吵一場,朱三財笨嘴笨舌,被兒子懟的說不出一句話,冬梅坐在一旁像個旁觀者。   搬進城里的冬梅過起了和城里人一樣的生活,她和兒子的工作就是把鎮上的超市經營起來,順帶去老院里摘些時令的蔬菜帶回城里。   朱三財看到他們總是咧開嘴傻笑著,他不會計較這些,一家人不該是這樣生分的。   冬梅在城里愛上了跳廣場舞,同時也相遇了愛情。   那是一個午后,一起的舞伴邀冬梅去聚餐,餐桌上冬梅認識了李安白,李安白退休前是一所鄉村小學的教師,退休后在縣城和朋友合伙開了一家書法培訓班,在此之前,冬梅認識的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鄉下人。   李安白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的紳士風度,再想想朱三財逢人時那一臉的傻笑,兩個男人的距離猶如天上地下。讓冬梅更加覺得如果認識朱三財是一個錯誤的話,嫁給朱三財就是一個毀滅性的錯誤。   而她,更像是一個時代下利益衍生出的產物。   舞伴都知道她有一段不幸福的婚姻,既然她不能抽離那段婚姻總要在精神上有所寄托。離異單身的李安白穩重干練,一頭花白的頭發梳的很整齊,聚會那天他穿著淡粉色的襯衫還打了領帶。   吃飯時,冬梅和李安白的目光有意無意觸碰到一起,冬梅拿紙巾擦拭著額頭的汗珠,透過指縫細細觀察著李安白,舞伴們一口一個李老師的叫著,李安白謙遜,主動為大家端茶倒水。   夜里,冬梅躺在床上,想起和李安白在廣場上跳交誼舞,在路邊攤烤串,在茶餐廳進餐,這一幕幕不無時無刻提醒著冬梅,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冬梅有了有史以來的一個大膽的想法,她要和朱三財離婚,她要沖破世俗的牢籠,去追求心目中這說不清道不明讓人心動的感覺。   后來她才明白,很多人管它叫愛情。   也許這就是人們說的黃昏戀吧!總是要賭上一把。冬梅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驚嚇過后,她仔細斟酌這三十年來的人生,對這個世界既愛又恨。   或許恨的更多一點,若是還身在農村她斷不會有這么荒唐的想法的,這樣的想法一旦涌上胸腔便輕易不會覆滅。   如果說,朱三財當初用厚禮娶她進了朱家門,那么這三十年來她忙前忙后,把朱家打理的緊緊有條也算是對得起天地良心。   人生總不能一直為別人而活,總要為自己活一次,她從沒覺得此刻比任何時候還要清醒。   天剛蒙蒙亮,東方泛著魚肚白,冬梅從柜子里取出昨夜收拾好的包裹,獨自坐上回老家的公交車。車子一路走走停停,車廂內人漸漸多了起來,熟識的老鄉時不時過來和冬梅打招呼,冬梅隨便應付幾句,轉過頭繼續看著窗外。 +10我喜歡

你還年輕嗎?你還有夢嗎?說起理想還會不禁淚流滿面嗎?   01   二十多歲的年紀,有幾個人不曾迷茫、懶惰、頹喪過?   昨天公眾號后臺有個讀者發消息,讓我特別憋屈,之所以用這個詞形容,因為我心中有千言萬語,卻始終說不出口,萬般無奈下,動動手指,把對話框里一大堆或安慰或激勵或憤慨的文字刪掉了。   她說:我今年大二,很差、很差的那種人,不想干任何事,沒有上進心,也沒有理想抱負,學習沒勁頭,又懶又墮落,你可以給些建議,救救我嗎?   那一刻,我全身的毛孔都在出冷汗,因為著實被這段話驚到了,細細讀了好幾遍,才逐漸平靜。   有種不可名狀的恐懼和悲哀:   這真的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說的話嗎?   朝氣蓬勃、元氣滿滿、活力四射,那些充斥著力量感且個性鮮明的標簽都去哪里了?   前幾天看了一個微博,里面提到一句話:   不要大聲責罵年輕人,他們會立刻辭職的。   換言之,年輕人這三個字,代表的是資本。是敢作敢為、勇往直前的資本;是不懼未來、縱橫職場的資本;是能力卓越、氣質逼人的資本。   而不應該,成為墮落和庸俗的代名詞。   二十多歲的年紀,只有一件事值得去做,那就是為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理想,去拼命奮斗。   02   拋開奮斗不談,你還有理想嗎?   捫心自問,我已經好多年不敢談理想。   甚至,如果這個時候你問一個年輕人,你的夢想是什么?多半會被對方當成神經病。   我曾經嘗試做過一次類似的征集,結果很多人這樣回答:   “小孩子才不切實際,大人要學會面對現實。”   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最扯淡的一句話。   你繼續對抗你的現實綜合癥,我獨自做我的理想白日夢。   講真,羞于談理想,才是最大的恥辱,我一點不覺得說出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是一件需要遮遮掩掩甚至見不得人的事情。   理想并不只寵幸小孩子,如果在該奮斗的年紀和理想失之交臂,那么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與它重逢。   同時,我清楚屏蔽它的代價。   前幾年在日本做交換生的時候,見過一個老太太,彼此熟識了之后,說了很多知心話。   她說,生平最大的夢想,就是可以去北極拍一套寫真,聽說那里的極光特別美,絢爛奇幻,一生見一次就夠了。   今年,她發郵件告訴我,她的夢想實現了,照片中的她,在美麗的極光中顯得神秘又唯美,對了,她已經82歲。   我突然鼻子一酸,莫名感動得不行。   原來,理想的力量竟然這么強大。   我說這個故事,是想說明理想無界線,它與性別、年齡、國籍等一切因素,統統無關,它關乎心性。   所以,選擇奮斗之前,你得先有夢。   03   我知道墮落是人之本性。   人性七宗罪里,“懶惰”一詞榜上有名。   見過很多大學生,曾信誓旦旦非清華北大不上,高考敗北之后,連當時氣壯山河的勇氣也徹底丟掉了。   生活不會允許每個人都高高在上,二十歲出頭的年紀,誰也無法只手遮天。   但是,最怕你一無所有,還只會到處找借口。   明明是可以提升自己的年紀,卻只剩下游戲、約會、聚餐、外賣相依為伴,如果不小心問一句當初的愿望實現了嗎,還會被回懟:   “咸魚翻身了還是咸魚,還談什么理想?”   去奮斗、去爭取這件事,聽起來似乎只是口號,真要付諸行動,可謂步履維艱。   可是,二十歲嫌棄太苦太累,三十歲抱怨機會不給,四十歲是不是只能感嘆和后悔呢?   外企實習的時候,認識了一個雅思托福雙優的學長,畢業不到一年,自己開了一家分公司,目前正在調動人員,很快就可以實現獨立運行。   望著我這個小實習生驚掉了的下巴,他假裝得意地開口:“是不是很羨慕呀?”   我拼命點頭,他卻嚴肅起來:“這些看起來容易,但其實,大學那幾年我舍棄一切娛樂活動,拼了命才變得資本雄厚,我一直夢想開一家屬于自己的公司,如今功德圓滿,也算是對得起當初的自己。”   苦笑的表情背后,是一顆飽經磨礪的心。   或許,只有真正把理想當成你生命中的一部分,當作一種執念去對待,才不會辜負它。   趁著年輕,多去為自己爭取,有夢就去闖,怕什么失敗,先努力一把再說,既然不認命,那就去拼命。   什么年紀做什么年紀的事兒,這樣垂垂老矣的時候,還可以驕傲地說一句:   “我也是實現過夢想的人。”   多自豪。   04   說了這么多,開頭提到的那個讀者的問題,我想已經有了答案。   這是道人生的必答題,愿不愿意擁有理想,愿不愿意為之奮斗,答案的撰寫人只能是她自己,而別人,無能為力。   電影《飲食男女》里有句話:   人生不能像做菜,把所有的料都準備好了才下鍋。   而是在你做這道菜之前,心里已然有了它的雛形,不然,做菜的動力也會大大減少。   當然,為了準備那些料,你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有人夢想30歲可以成為一個赫赫有名的作家,10歲的時候就開始筆耕不輟。   有人夢想26歲可以擁有一輛自己的跑車,于是16歲的時候就過起了成年人的生活。   有人夢想50歲就可以頤養天年,于是在30歲的時候就攢夠了一輩子的錢。   他們都清楚,該奮斗的年紀,永遠比理想實現的年紀要提前許多,所以絕對不會選擇讓理想蒙塵。   坦白講,有些美好,年輕的時候若不拼命努力,換取的資格會大大降低。   你所向往的一切精彩,都需要成百上千的努力作代價。   而那些可以和青春掛鉤的歲月,恰恰是最好的年紀。   相信你可以。   -END-   作者簡介:涼亦歌,大學寶典、手百問答等多平臺簽約作者,曾寫出多篇十萬加情感爆文,大學寫作一周年,已簽約兩本實體書出版。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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